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
苏简安终于忍无可忍:“神经病!滚!”
苏亦承本来就嫌弃她,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,不是要连嫌弃都不想嫌弃她了?
汪杨亟亟踩下刹车,就听见陆薄言推开后座的车门下了车,不容置喙的命令他:“让开!”
他低下头,唇瓣几乎要扫到她的耳廓,低声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?”
“唔。”苏简安往锅里丢了两粒草果,“可是他看起来像二十五六啊……”
“那为什么他们刚才的表情……那么奇怪啊。”苏简安有点郁闷,刚才的“丧尸”好像看她才是丧尸一样。
苏亦承沉吟了两秒,不急不缓的抬眸看向自家妹妹: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
他回到座位上,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:“查到怎么回事了吗?”
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
吃醋?
回房间时路过客厅,他看见了茶几上搁着的烟和打火机,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,抽了根烟又吹了会风才回房间。
“苏亦承,你这个混蛋!”
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
苏亦承终于说出来。
她“咦”了声:“徐伯不是说把行李送回你房间了吗?”